绝的,那都是打小培训过的,从小打到不知挨了多少顿不会留下伤疤的教训,才练就了一身的本事,楼里妈妈的手段,她想起来便觉得遍体生寒。
若是被眼前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田舍汉告到妈妈那儿去,哪有她的好果子吃?
当即连滚带爬的扑过去抱住从镜海的腿苦苦哀求:“郎君误会了,奴是什么身份?如何敢瞧不起人?那春宵百媚乃是妈妈特意寻来给我们使的,点在房中,有些催情的效用罢了。”
“哼。”从镜海满意的一脚将人撇开,施施然回到床边坐下,抬着下巴用鼻孔看人:“一味香罢了,任凭你说的天花乱坠,可在这长安城中,不说各坊内,便是东西两市,难道还买不到这东西?!”
激将法甩出,从镜海紧张的等着对方上钩。
“郎君有所不知道。”
女妓见这混人坐了回去,心下一松,轻抚着露出大片雪白的胸口解释:“寻常的春宵百媚,东西两市都买得着,也就是比寻常香料贵上些许罢了,可金粉梦的这种春宵百媚,虽名字一样,效果却好上十倍不止。”
折腾了一番,从镜海身上的燥热也一点点冷了下来,他不动声色的琢磨,自己方才不过踏进屋内少许,便觉得身上不对劲,说明这东西确实厉害。
“东西两市都买不着的东西,偏你们妈妈能买着?你们这妈妈倒是有点本事。”
涉及到鸨母妈妈,女妓却闭上了嘴不肯再多说,只道:“妈妈的事儿,这奴如何能晓得?”
从镜海也不好继续问了,毕竟后头还有想打听的呢!
“哎,你今年多大?”他东拉西扯的绕着圈问。
“奴今年十八了。”女妓见他没有继续扯着问,起身重新坐到胡凳上,她怕自己再凑过去惹了这位,反正人都在这里了,睡不睡的,都得给钱!
人一旦坦然下来,说话也就随意了些。
“你们这样的,若是没有被赎买了去,年纪大了可有什么出路?”从镜海见她脸上去了那时刻想要勾人的神色,便和她闲聊起来。
女妓叹了口气:“郎君,这平康坊,日日有人挨打,打的重了,拖上些日子也就没了,若是没人肯赎买,也是命不好,能好好活到年纪,接不到客的时候,运道好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