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点子饭食,能花多少银子?周三娘也是为了咱们家好,你出去做活,我总不放心,洗衣裳的时候跟她们念叨了几句,她这才偷偷和我说的,想要拉拔咱家一把,你不信人家的一片好心,也不能将人往坏了想不是?”
她可听出来,自家闺女的意思可不是怕走商的时候碰上啥事,而是怕周家直接吞了自家的钱,回来说一句碰上劫道的了。
江上弦静静的听她说着,这每个人的认知不同,想事情也不同,比如她,看过很多诈骗案例,坚信天下不会掉馅饼,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饭,因此一听就觉得不靠谱。
可江母没有,她连大字都不认识一个,更别提什么诈骗案例了,女人挣钱的法子有限,她每天晚上都要时不时起来看一下灶膛,利用碎片时间睡觉。
早上还要给她们做早饭,洗碗、洗衣裳。
这些都弄完了才能去睡觉,然后晚上还要做一顿晚饭,这些其实都是很琐碎的家务事,她若想在这中间抽出时间来做点别的挣钱,就只能是帮人浆洗衣裳了。
钱不多,还会很累,因此才会对周三娘说的生意心动。
江上弦想着措辞,斟酌着道:“阿娘,若是咱们家有了挣银钱的路子,你会拉上旁人做么?就是真的银钱不凑手,咱们家亲戚少,可周家亲戚却多的很,怎么就轮到外人了?”
江母被她说的没话,确实,时人首先是重亲,而后重友。
江上弦再接再厉,赶紧又继续劝“现在横竖还有半年的时间,也不急在一时,你每日里也可偷偷跟人打听打听,周三娘是只找了你,还是也偷偷找了旁人。”
她说话缓和下来,江母也跟着听进去一些,迟疑着点头:“这话倒是,还有半年的功夫,不过,你这意思是,她不止找我一人说这事儿了?”
江母有些不高兴了,自打周三娘与她说了这事儿,她已经自动将周三娘当成和自己天下第一好的朋友了,若是她还找别人说了这儿,岂不是显得自己自作多情?
想到这儿她有些坐不住了,恨不得立刻找旁人打听打听去。
江上弦哪里知道她阿娘还跟小学鸡似的,想着什么你跟我是不是天下第一好的问题,见她暂时被劝住了,也就安心了,大不了想个法子将银钱都偷偷拿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