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来的,坏了我的事,你说呢?”
“嘶。”邬三娘吃痛,倒吸一口凉气,身子却未曾逃避半分,反而贴的更紧了些,胳膊搂住他的脖颈,娇媚的脸儿也跟着贴了过去,外人瞧着只当他们耳鬓厮磨一般。
冯士良显然不是怜香惜玉的性子,嘴角一直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你手下那些人,嘴巴可能封严实了?”
“文林郎且把心放肚子里便是,今个儿奴家姐妹几个,别说是小娘子了,便是一条母狗,都没见着过。”
邬三娘知道他是个心狠手辣的,却也不担心眼下他会杀人灭口,死了些掳来的小娘子,只要没有证据撇干净容易,可她们这些人若是死了,反而欲盖弥彰。
“上回金十娘那个蠢货失了手,被崔辩叙杀了不说,还将金粉梦给扯了出来,这些时日,人可不好抓了,奴这才想着,一回没抓到,二回送上门来,总能抓到才是,谁知你手底下那些人,都是没用的卵蛋,哎哟”
话未说完,她腰上又被拧了一把,这一回儿显然用力多了,她反应过来自己说到了冯士良的痛处,却不以为意,笑的更为放肆,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照奴说,这般没用的东西,不如都割了才好。”
冯士良听了这话,手上一松,笑声爽朗,极为畅快:“你说的对,你说的对!还是三娘知情识趣,深知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