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直接用。
无论是眼下这个阴檀的罗盘还是他小时候看到的那个匣子,瞧着就有年份了。
不过他对于墓里出来的脏东西,不甚了解,也瞧不出什么来。
老奴倒是没听懂他们所说的阴檀是为何物,只以为是什么名贵的木材:“赵娘子年纪轻,素来爱打扮,主君甚是宠爱,每月上门来报账的铺子就不知多少。”
崔辩叙的目光落在老奴身上,他依旧佝偻着身子,垂着脑袋。
汪雷生在屋子里看了一圈:“少卿,门窗确无损毁。”
崔辩叙收回目光,踱步亲自眼看了一遍,窗户处,别说损毁,就是连一丝灰尘都没有。
“确定没有任何财物损失?”
“啊,是,是。”
老奴抬头在屋子里看了一圈,眼里又酝起那股怀念的意味:“婢女们都已查过,就连衣物都没有少的。”
“那名值夜的婢女呢?她的物件可有少的?”
“这…”
老奴想了想才道:“想来应当是没有的。”
“想来?你们没叫人查过?”
“上官有所不知,我们李家素来对奴仆仁善,奴仆领到的月钱,赏赐都是自己收着,婢女们得了东西,或是拿回家给,或是自己花了也不一定…”
“那衣裳呢?”
“衣裳…除了她那天穿的,全都在。”老奴略想了一想便肯定道。
奴仆的衣物都是主家统一发放的,在府里也不能穿旁的衣裳,这倒是好确认。
汪雷生闻言,大咧咧的出言不逊:“合着你们家赵娘子得道飞升,就穿着中衣呐?这也太草率了吧。”
老奴并未答话,崔辩叙瞪了他一眼,:“休要胡言乱语!”
哪有公职人员在受害者家里这么说话的!
汪雷生嘿嘿笑着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二人离开之时,路过一个院子,崔辩叙问了句:“这里住的是谁?”
老奴撇头看了一眼,道:“是我家大郎君的院子。”
“你家大郎君也不在家?”
“是,自从赵娘子失踪,大郎君便每日带着人出去寻找,生怕主君回来着急。我家大郎君,最是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