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话,那一句话回的慢些,他就不问了,直接堵住嘴放到边上继续用刑,再拉一个进来重复用刑、问话、用刑。
这么一套流程下来,被问话的人压力比受刑的人还大,别说问案件相关的事情,就连李行诠年纪大了便秘,六七天才拉一回屎,那些奴仆都争先恐后的抖落了个干净。
从另一方面,这也足以说明,李家的家规有多差了,换成崔家的奴仆来,保准一个字都问不出来。
崔辩叙看着她将那杯用来漱口的温水喝了个精光,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这男人,真没担当,枉费赵氏冒着风险与他做这样的事儿。”江上弦义愤填膺,虽说赵氏也不是好人,可李忠也太恶心人了,什么东西嘛,台式小香肠就长在他自己身上,不愿意赵氏还能强迫他不成?!
提起赵氏,崔辩叙呼出一口气,嘴唇都严肃了一点:“赵氏所中迷药太过诡异,太医署的官医们束手无策,如今时间只剩不足六日,若是真如宁余野所言,只怕判决还没下来,她便死了。”
虽说他提交上去的对于赵氏的判决是鞭刑一百,赵氏行刑完毕,照样也是死,可死在判决之下总是不一样的。
对于这点,江上弦是连胡诌都扯不出来一点,现代社会,迷药这个东西她还是在新闻和八卦公众号看到过,都是不法分子用来对付女性的。
“赵氏的那个婢女还没找到么?不是说,这迷药是赵氏自己拿出来的么?若是找到那婢女,没准能问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