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
“秋娘平日也是睡到这个时间的么?”
她摇了摇头:“不是每日都一样的,要看前一日的客人是过夜还是玩一玩便走了,还得看客人折腾的厉不厉害,有的客人折腾的厉害,娘子就会一直到第二日晚饭的时候才会起来。”
说起这些隐晦肮脏的床地之事,十一岁的黄芽脸上没有半点羞涩与懵懂,仿佛这事情就和吃饭喝水一样,天经地义,她对这些了如指掌,司空见惯:“我家娘子很厉害的,同一个客人,别的娘子被折腾的三天都下不来床,可我家娘子最多一日就能起身了。”
“继续说。”崔辩叙没有要改变他人命运的侠义心肠,摆在他面前的只有破案。
汪雷生也没有太多反应,身为男子,他更清楚,有的人确实有一些不可言说的癖好。
“娘子起来之后精神不是很好,觉得有些许困倦之意,不过却是没吃多少饭食,说是怕晚上登鼓的时候不好看。等她吃完,奴便将剩下的菜都吃了”
“都吃了?”汪雷生寻思这小娘子胖的跟个球似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是,我家娘子喜欢奴吃的胖些,说瞧着喜庆。”黄芽说的很认真,丝毫不觉得自己胖乎乎的有什么问题。
汪雷生心说你这名字和身材还真是两码事儿。
崔辩叙听到此处和她确认:“你吃了之后,有没有感觉不适?”
“未曾,与平日的饭食一样。然后奴便将碗筷收拾了,去替娘子洗衣裳了。”
“秋娘睡觉的时候,你就在洗衣裳?”
“是,娘子的衣裳料子嫩,奴每日都要仔细清洗,洗完之后,鸨母正巧看到奴,便叫奴将她的衣裳也洗了。”
“那这段时间,秋娘都是一个人在屋里?你是什么时候回来发现秋娘不见了?”
这个问题,黄芽已经和万年县的人回答过了,此时不需要思索便直接道:“大约是酉时初,奴洗完衣裳想问问娘子要不要吃晚食,发现屋里没人,奴便以为娘子睡醒了自己去楼里走一走,结果一直到酉时正,娘子都未曾回来,奴怕耽误了晚上的表演,便出去寻找,这才发现娘子不见了。”
崔辩叙沉吟片刻道:“这间屋子在最里面,秋娘若是自己从这里出去,楼里总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