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芽!”汪雷生贺陆行舟二人齐齐出声。
崔辩叙其实也对黄芽有一定的怀疑,可是他想不明白,若是黄芽擦拭的窗户,她又是为什么要擦拭呢?
按照她的年纪,虽说长得痴肥,可想要独自一人抓住四个比她高的女子,而后完成碎尸、抛尸,是绝对不可能的。
虚胖和健壮是两码事,他观察过,黄芽并不会武。
碎过尸的人都知道,人的骨头可比鸡骨头要硬,想要将人切成一块块的,绝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是四个人。
而且黄芽每日都在洛水楼里,尤其是秋娘失踪之后,更是未曾出过门,那扇窗户,秋娘跳下去是轻盈如燕,可黄芽那体型跳下去,绝对是平地惊雷。
“让人去洛水楼外守着,若是黄芽外出,跟着,看她去哪里。”
“是。”
崔辩叙看陆行舟记录的差不多了,又指着剩下的两张画像继续往下说:“长乐阁晚湘,失踪时间大约是年三十申时初,据婢女所言,那日她特意比平日早了一个时辰将晚饭吃了,而后与第四位失踪者,也就是秋香阁的清眉一道儿出去消食。”
结果就是消食变消失。
崔辩叙端起已经凉掉的水,示意汪雷生继续往下说。
后者点了点头,对着陆行舟开始做汇报:“二人的婢女说,她们一向要好,经常一块儿练舞,或是闲逛,那日是清眉到长乐阁找的晚湘,说是有事儿寻她说,她们二人素来如此,也没有人多想,鸨母也只叮嘱了一句,让她们早些回来,别耽误了晚上的表演。”
崔辩叙连喝了两杯凉水,还想喝第三杯,咂巴了一下舌头,还是默默放下了杯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这里久了,总感觉这水里都有股怪味:“这次不同,鸨母还让一个打手跟着她们,怕她们在外头被人冲撞了出意外,可二人到了东市东门,清眉说自己想吃藕丝糖,又嫌东市人多,怕弄脏了衣裳,叫那打手去买了。”
“等打手买了藕丝糖回来,二人便不见了踪影,他以为二人等得不耐烦回去了。”
结果自是不必多言。
陆行舟将这些都记录下来,揉着手腕道:“东市繁华,人来人往的,便是几个坊门外都有许多人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