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竹板,对着犯人臀部用刑,犯人的屁股会被打爆,就跟猪肉一样爆开,一开始会出血,但不会轻易丢了性命,也无需让医官医治,第二天,屁股上就会流出透明的液体。
几天之内若是不肯交代,有的主官便会觉得厌烦,直接把人丢在牢房里等死。
汪雷生用这东西尤为拿手,他动手,三下之内就足够让赖大的胸口皮肉破开。
赖家母子见他没有拿烧红的铁烙子,只拿了一根两指宽的竹板子,不约而同松了口气,谁知下一秒,竹板子就落到了赖大的左胸口,他的衣服瞬间破了,里头混着草絮的丝绵立刻在半空飞扬开来。
崔辩叙不动声色的屏住呼吸,身体微微后仰,这东西,脏得很。
赖大的第一声惨叫还未落下,第二下竹板便准确的落在左胸口同个位置,这一次,胸口的衣裳破开了一个大口子,里头黄黄的肉露了出来。
他的惨叫声比方才更为激烈,整个人不受控的挣扎着想要逃,赖老娘更是目眦欲裂,全身用力地朝前,口中不停发出尖叫:“啊!住手!大郎!大郎!啊!”
崔辩叙显然有些不高兴:“汪司直,手生了么?”
“少卿恕罪。”汪雷生紧了紧手里的竹板,右脚跨出一步,手腕稍稍转动两下,拉开架势,用比之前更丝滑的姿势猛地全力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