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来喝水的。”
江上弦白了他们一眼,都什么跟什么,她又不是有病喝个水还这么折腾:“一会儿做鸭子的时候要用。”
她伸手在鸭子身上捏了捏,听说正宗的北京烤鸭必须是正宗的北京本地鸭做的,可这会儿没有,只能用这长安本地鸭凑合了。
江上弦捏住鸭脖子,开始给徒弟们边教学边做鸭子:“鸭掌、鸭尖儿都剁了,一会儿放猪肚鸡里涮着吃。从这地方下手,把鸭子的食管给剥了。”
本来就是头一回,属于理论派战士,再加上还要让三个徒弟瞧清楚,她的动作并不快,若是换成北京那些常年做这个的,那动作得比她麻利两三倍。
江上弦左手捏着鸭脖子处的,右手摊开:“麦秸秆。”
“这儿呢!”周英赶紧放了一根麦秸秆在她手心。
手里的麦秸秆小心而准确的插进鸭皮下头:“来,李猛,你来吹气儿。”
李猛难得的瞬间眼睛瞪大了两秒,他有些懵,但还是撅着屁股俯下身凑在麦秸秆的另一头:“师父,怎么吹啊?”
“哎呀,就往里吹,用力吹,给这鸭子吹鼓起来!”
这人长得结实,肺活量还真不是盖的,李猛轻而易举的就吹折了一根麦秸秆,手足无措的用黑粗的食指和大拇指拈着断掉的那半截麦秸秆,他真的太无助了:“师父,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儿,换一根,吹牛皮好吹,这鸭子皮可不好吹。”在江上弦的预设中,早就已经把这种情况纳入考虑范围了,所以才会让周英准备了那么多麦秸秆,她就不信了,这么多麦秸秆全造完了,区区两只鸭子还能没吹起来?
退一万步说,就算真有这么倒霉,大不了就做卤鸭呗,反正都是自己吃,横竖在她们厨艺界,没有白白浪费大好食材的道理。
好在李猛还算是个内秀的,连续断了六根麦秸秆之后,他终于摸到了一些脉门,江上弦捏紧鸭脖开口处,一手虚虚按在鸭背上,手心和视觉都能清晰的看到鸭皮一点点鼓了起来。
她感受着手下的触觉,大约充了八成的时候便叫停了:“行,差不多了。”
“来来来,周英你来,先给这鸭子掏个腚,手指头从这地方戳进去,把肛门肠给揪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