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而这种喜欢吃人心的凶手
“我猜”
崔辩叙看了一眼街边浑然不知的百姓,压低了嗓音道:“凶手喜欢吃人心,尤其是肥硕之人的心。”
今早丁原给他展示自己的劳动成果之时说了一句:这行蕴的心外头包裹的人脂必定比他之前验的所有尸体都要肥厚,生食可能有些过于油腻,若是切片炙烤的滋滋冒油,味道会稍好些。
这话有些变态,但也给了他一点灵感。
王鸣谦吞了吞口水压下腹中的反胃:“如同行蕴一般肥硕之人虽不多见,可偌大的长安城真要找亦是不少”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魏王李泰那体格子就和行蕴有的拼。
真要一个个将这些肥硕之人找出来,再看顾护起来也不大可能,哪里有这么多人手?
俩人相识多年,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崔辩叙都无语了:“那位身边不知多少人手,能轻易被歹人近身?”
而且魏王今年为了挣表现开始修括地志了,虽说修书不用他亲自动手,可这才刚开始没多久,他装都会装一下,哪里会在外头乱跑?
“如此肥硕可不是一般人家能养出来的,大多都是家中有护卫的,让人查查城中各处寺庙之中还有没有行蕴这般肥硕的比丘吧。”
平民百姓之家想吃成这体格也比较困难,反倒是比丘们容易些。
王鸣谦点头将这事儿应下,又道:“行经寺也未曾发现什么异常。”
虽说发生了命案,可寺中之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可疑之处,今日一早有几个香客上门问起盂兰盆节关门这事儿,寺中僧人也不过念一句阿弥陀佛。
汪雷生跟在他们后头,闻言插话道:“二位上官,照属下看,合该将那寺中僧人全都抓回来,属下好好招待他们一番,还能找不到凶手?按照你们昨日听到的消息,行蕴为人贪财好色横行霸道,又在寺中欺压其余僧人,他的死,这些僧人肯定脱不了干系。”
这些话他昨晚上琢磨了一宿,身体力行将自己代入到其余僧人的位置上,登时就怒了!
凭什么他每天想吃多少吃多少?自己只能吃两顿?!
光是想想他半夜都坐起来了,更何况是日日被这么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