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说不定是那些僧人不堪受辱,一起将人杀了,谎称说夜叉鬼杀人罢了。”
“那他们还报官作甚?”王鸣谦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崔辩叙,这什么下属,这脑子真是要上天。
崔辩叙咬了咬后槽牙:“若是他们所为,直接做成意外死的假象不行么?”
“这这”汪雷生挠挠头,这他还真没想过。
虽说按照大唐律,每一个僧人都有一个度牒,可死了一个比丘罢了,弄成意外死亡,比如失足落水,不慎坠崖之类的,万年县又怎会求助到大理寺来?
若是万年县那头确认了是意外死,这事儿不就过去了么?
何必弄得如此复杂,搞什么夜叉鬼杀人?
平白损失了挣香火钱的好机会不说,还惹的一身臊,若是宣扬出去,指不定小小的行经寺会落寞成什么样!
“壁画上刮下来的东西,丁原可瞧了?”王鸣谦想起来他昨天还给人家壁画弄毁了。
“宁余野和丁原都瞧了,就是干了的人血,没什么特别的,尚算新鲜。”这也是崔辩叙想不明白的一点,凶手杀了人之后不立刻逃走,反而跑去大殿弄点血在壁画上做什么?
要知道,怀真可是在大殿中一整夜,中间只在僧人们因行蕴被杀之事去叫他才离开了一段时间。
而怀真并未瞧见凶手,那只能说明,凶手进到大殿的时候,恰好是怀真去僧院的时间,这时机把握的也太好了,也不知道该说凶手吃饱了,还是怀真运气好。
“若是那住持晚去一步,岂不是正好同凶手撞上?”汪雷生嘴角往下一撇:“就这个凶犯如此残暴,若是碰上,他也得死呐。”
干巴老头的心能有什么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