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袭柳家和继承柳家的产业不同,后者是白拿家产,前者则是要崔辩叙自请从崔氏出族,或是崔家将他逐出崔氏,从崔辩叙改名叫柳辩叙。
小崔在心里默默将柳辩叙三个字念了一遍果断摇头拒绝:“不愿。”
柳辩叙这个名字太难听了,默念一遍他就寒毛直竖:“外祖母,你瞧着孙儿我像是疯了不成?”
柳家什么门楣,他崔氏什么门楣?
柳曼蔷有些失望:“罢了,我不过随口一问,你既不愿就算了。”
“外祖母,你的毒真是钱氏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小崔努力将话题拉回原位。
柳曼蔷意兴阑珊的揉了揉额角:“那个蠢货,又毒又蠢,下了,没下成。”
说钱氏是蠢货是发自真心的,平日里小家子气跟没见过钱似的,一个妾室天天冲着奴仆摆谱还舍不得给赏钱也就罢了,下个毒也不知道多花些钱,搞得什么下三路的毒,味儿那么大,连鸡汤都变味了!
害人性命都害不明白,又坏又蠢!
“那外祖母是顺势而为,还是自己给自己下了毒?”崔辩叙想来想去也就是这两种可能了,后宅手段相比于朝堂之上也差不离。
柳曼蔷掩了掩嘴角,眼角眉梢都带着得意:“自然是自己下的,赵盛那个老王八可不是那么好骗的。”
她若是不真的中毒,肯定会被他瞧出来。
非要中毒那自然是中自家的毒,中别人的毒如何能放心?
“外祖母此举何为?”崔辩叙搞不明白,身为主母要处理一个妾室,还需要这种法子么?
更何况,外祖母都多大年纪了?瞧她方才的样子也不像是对外祖父还有情吧?
“那钱氏天天跟只跳蚤似的在我跟前乱窜,烦。”
柳曼蔷冲着房梁上眯着眼瞧她们的蛮蛮挥着手帕,面上是同年龄不符的调皮:“我都这把年纪了,谁知道哪天一蹬腿就去了,若是再不将她收拾了,等到那一日岂不是要任她为所欲为?”
蛮蛮甩了甩尾巴轻轻一跃落到地上,在柳曼蔷期待的眼神中蹿到了崔辩叙腿上盘成一团躺下了。
这话听着勉强有那么些许道理,可崔辩叙不信:“外祖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