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显露出几分疲惫,但仍旧保持着一股傲气。
而不远处的郑长生则双手抱胸,悠然自得地站在一旁。
当江寒走入庭院时,郑长生露出一抹讥笑:“哟,这不是兵部尚书江大人吗?您可是日理万机,怎么有闲情来管我们这点小事?”
这小子的嘴巴还挺狂,江寒已经在心里计划好怎么好好教育他了。
江寒微微一笑,眼中却带着寒意:“郑公子,这可不是小事。若处理不好,可是要折损无数性命。想必你也不愿让巴蜀的百姓卷入这场无谓的纷争吧?”
郑长生冷哼一声,目光一凌:“江大人果然是口舌如簧。不过这琅琊世子在我手中,我要的不过是东南盐矿和几处粮仓。您若能说动琅琊王将这些东西双手奉上,我自会将他儿子毫发无损地送回。”
几日不见,这小子倒是变化挺快。
江寒目光如炬,直视着郑长生:“我倒有个更好的提议,不如放了琅琊世子,我保你父子平安无事。否则,这一次的冲突未必会如你想象那般顺利。”
郑长生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早知江寒的手段,知道对方不仅仅是个文官,更是个精通兵法谋略的狠角色。
他心中暗忖,若真与江寒撕破脸,只怕局势会更加难以收拾。
沉默片刻。
就在气氛凝滞的瞬间,江寒轻轻叹了口气。
缓缓道:“郑公子,您是聪明人,应该知道得罪朝廷的后果。我此次来,是为平息纷争,不妨各退一步,朝廷可以从中调解,甚至可以给予巴蜀一定的支持,但绝不能以绑架为筹码。”
这番话说得既有分寸,又透着威胁与利诱。郑长生眼神微变,似乎在权衡得失。
这一切都是江寒的调停策略。
片刻后,郑长生终于缓缓点头:“江大人既然如此说,我倒愿意给朝廷一个面子。不过,条件是我巴蜀的盐税能减免三年。”
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呢!
江寒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深知巴蜀虽富,但内部多山地,百姓多以盐税为生,若能减免,自然会有助于藩地的安定。
他微笑着点头道:“好,此事我会向陛下禀报,只要琅琊世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