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一想到妻子的态度,他没有再犹豫。
“你别后悔!”
“我们走!”
柳岩泉指着老太太的鼻子骂了一通,父子两满腔怒火转过身离开,而苏白薇和盛琰却没有感到高兴。
他们无法确认对方会不会做出其他过激行为。
苏父揽着苏母的肩膀往回走:“加强酒楼安保。”
而盛母挽着母亲的臂弯,引咎自责:“妈,都是因为我……”
这件事情前后已经二十几年,不仅关乎到母亲的处境,还会导致明天的婚礼可能出差池。
“盛琰,你外公真的太过分了。”
苏白薇愤愤不平,替外婆感到不值得,对方给柳岩泉孕育一双子女,为柳家做了不少贡献,却遭受到这样的对待。
对方摇摇头,既然他们都不认盛母,那也不是他的外公。
“回去吧。”
忽然刮起一阵微风,吹的院子里落叶飞舞。
出来时,大家穿的都很单薄,盛琰便提出回去,免得着凉。
……
吃过晚饭,本应该是卧床休息的时间,苏白薇却不在三楼的卧室里。
苏父轻轻推开房门,手里还有两杯冒着热气的牛奶,这是他刚下楼热的。
“喝点吧,晚上睡的更香。”
苏白薇抬起头,看着父亲忧愁的模样。
虽然结了婚还住在一起,但举办了酒席在对方眼中就是昭告全天下自己的女儿属于别家的人了。
苏母坐在床边,拉过她的手,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女儿。
海城出嫁有个规矩,女子得哭嫁。
但苏白薇不太吉利,婚礼应该充满欢乐、祝福的氛围,而不是受到这些习俗的影响。
先前两个孩子领证的时候,夫妻两还没有觉得有什么。
直到要举办酒席了,他们才感觉女儿是离开了他们。
苏母抚摸着苏白薇的头发,回忆起往事:“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有一次在外面贪玩,摔破了膝盖,哭着跑回家。”
一说起这个,对方就被拉进了回忆。
“妈,我记得。当时您一边给我上药,一边骂我调皮,爸在旁边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