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景帝脸色一沉,打断他的话:“担心什么?仅凭猜测,你就怀疑长宁跟这件事有关系?”
“朕听说的可不是这些。”
“那几匹惊马原本是奔着长宁去的,若不是虞氏,说不定躺在这儿的就是长宁!”
“你怎么不说,是你母妃想害长宁?”
雍王听到这话,浑身一震,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他连连磕头:“父皇明鉴,儿臣绝无此意!儿臣只是关心则乱,听闻事发突然,一时没了主意,才会胡言乱语,求父皇恕罪。”
他额头磕在地上,发出沉闷声响,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文景帝看着跪在地上的雍王,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满,语气依旧冰冷:“关心则乱也不是你胡乱攀咬的理由。”
“你母妃此次出事,朕定会彻查,但若是让朕发现你借机生事,扰乱朝纲,朕定不轻饶。”
“雍王,上回的事,朕不希望再看见。”
最后这一句话,让雍王所有想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皇觉寺的事,父皇并非全然信他。
保他,只是因为他是皇子。
而父皇不想接连失去几个皇子。
但如果他再闹出什么事,父皇定然不会再如先前那般袒护他了。
雍王脸色有些白,沉默的退到一旁,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没过多久,内殿的门缓缓打开。
俞院正满头大汗地走出来,神色凝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德妃娘娘伤势过重,肋骨断了三根,腹部脏器也严重受损……”
只这一会儿,内殿的门一打开,文景帝和雍王都闻到了内殿传来的浓郁血腥味。
文景帝皱眉,雍王更是吓得直接想往内殿冲去。
被俞院正拦住,“雍王殿下,殿内情形……您还是不要进去,您看了会不好受。”
雍王声音颤抖,“母妃到底怎么了?”
“德妃娘娘脏器受损太严重,她方才呕出许多血,里头便是碎裂的脏器……”
俞院正欲言又止,似是不忍再说下去。
雍王惊的倒退几步。
眼中满是惊恐和不敢置信,他没想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