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也明白,比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两情相悦才是最重要的。
沈氏也是这两年才看明白。
此前虞晚与云觞之间当真是没半点情谊,若不是虞晚变得越发的懂事能干,想来她和云觞恐怕会成为一对怨偶。
固执了一回,所幸没犯错,沈氏心里戚戚,可不敢再固执第二回。
听虞晚这么说,沈氏丝毫没有犹豫就应下了,“成,那我先问过曦姐儿的意思再说。”
虞晚轻轻呼了口气,放心了。
……
乾和元年一月初一,申时三刻,盛京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瑞雪初霁,纷纷扬扬的雪花如鹅毛般飘洒而下,顷刻间便将整个盛京装点得银装素裹。
朝中官员以及大昭各州地方官、世家大族族长等人都乘着马车往鹿鸣台赴宴。
络绎不绝的车流中,云家的马车也在其列。
云觞安排了好几辆马车,他与虞晚同乘,沈氏和云曦同乘,谢其铮和其他白鹿书院的人坐了三辆。
在络绎不绝的车流中,云家的马车也在其列。云觞安排了好几辆马车,他与虞晚同乘,沈氏和云曦同乘,谢其铮和其他白鹿书院的人坐了三辆。
云觞与虞晚乘坐的马车里,暖炉烧得正旺。
虞晚热的脸颊泛红。
云觞目光不离她,自然第一时间注意到,抬手便替她解下披在身上的纯白狐裘。
男人微凉的指尖不经意间轻轻擦过虞晚的下巴,刹那间,一股酥麻之感传遍虞晚全身,让她忍不住微微战栗。
虞晚毫不怀疑,云觞肯定又是在故意撩拨她。
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不想云觞却低头凑近了些,薄唇微张,竟是恶人先告状,“这是在马车上,待会儿又要入宫赴宴,娘子这般不太合适。”
虞晚:“???”
她怎么了她?!
虞晚一阵无语。
没好气往他头上敲了一把,“你还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故意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云觞微微挑起眉梢,原本清冷的眉眼间染上一抹促狭的笑意,“娘子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不能平白被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