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杀器又如何?一力是难以和万力抗衡的。
“兴许他并非城主,而是那登徒子。”灵萱儿摇头说。
无所不能的城主是不会行如此无脑之事的。
可,她们都想错了,那不是无脑,而是杀戮,疯狂的杀戮。
哒哒哒!
加特林被扣了扳机,转轮疯狂地转动着,子弹从每个转孔中飞出,几乎是一个呼吸便有数发射出,射向镇南军,射向那些禽兽。
啊啊啊!
每一子弹的射出皆有一人倒下,这些人就似排着队等待枪毙般等着子弹来收割性命,不,是他们毫无反抗之力,即使手中拿着弓,执着长矛也毫无作用,这些东西完全无法抵挡子弹的飞射,也毫无机会接触到收割他们生命的人,就这样在恐惧中死去,死得那么恐惧。
“杀!”
就仅仅十数个呼吸,便倒下了几十人,他们皆似中邪般莫名倒下。
血,流过街道,将尸体淹没。
“什么?”看到这一幕,阁楼上的灵萱儿退了退,眼睛再也挪不开那个位置,那可怖的场面。
一人冲锋,举着三寸铁器,瞬间便收割数十人,是丘鬼吗?对,只有丘鬼才能做到如此。
“究竟是那登徒子还是城主?那三寸铁器又是什么?”灵萱儿呼吸非常急促,死死地盯着那个人,盯着他手中的杀器。
同样,城墙上,贺妙然姐妹有些想哭,是高兴的哭还是后悔的哭无人知道,只知道她们不停地擦拭着眼睛,似笑似哀,刀剑被放了下来,手垂下,目光时而涣散时而凝聚,端得离奇极了。
贺天没有注意此刻有人在看着他,他也不会去注意,他只想杀了这些禽兽,还不朽城安定。
“杀!”
马动了,追着疯狂逃窜的镇南军而去,后面的五十骑兵也没有闲着,他们没有其他兵器,只有手中的大刀,高高地举起,凡城主所过的地方就是他们补刀的地方。
是的,城主所过之处皆是倒下的人,或死或残,他们绝不让这些人活着,一刀劈下,尸首分离。
沿街,皆是血泊。
“大姐,也许,咱们有救了,可是,咱们大虞也有救吗?”贺彩然望着那道追杀着惊惧到极点的镇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