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四厘米左右的伤疤,看得出是刀伤。
阿星沉默,只是握住我的手指,深吸了口气。“西西……你在惩罚我吗?”
我愣了一下。“没有啊?”
“那你为什么要撩我……”惹了火又不负责灭火。
他才刚刚用冷水压下去的欲望。
“你是发情期吗?”我咬牙问了一句。
他很认真的点头。“看到你才会这样。”
“……”真会撩,天才就是天才,无师自通。
我转身躲避他炙热的目光,刷牙洗漱,赶紧跑。
阿星磨磨唧唧在浴室墨迹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厉三爷的人都等冒烟了。
“怎么还不出来?”楼下,一个小痞子一样的男人骂骂咧咧。
我蹙眉。“需要你们等了吗?不想等可以滚。”
男人呸了一声。“装什么装?”
我脸色一沉,没有和他一般见识,厉三爷的人,现在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林夕,你上学那会儿就浪的很,真以为嫁入厉家就翻身当凤凰了?”那男人却好像故意激怒我。“我,不记得了?我叫兆杰,你没去城里的时候,咱俩一个学校,你在我们学校可出名了,你奶说了,只要给钱,谁对你做什么都行。”
我看了那人一眼,应该是林夕以前的高中同学。
但我没有什么印象。
只是觉得林夕以前挺可悲的。
阿星出来的时候,那个叫兆杰的闭了嘴,只是当着阿星的面调戏的摸了下我的脸。
我眼眸一沉,往高层的方向看了一眼,这里摄像头太多,今天不宜惹事。
阿星走到我身边,抬手擦了擦我的脸。
我能感受到他气压的低沉。
莫名,我感觉有人要倒霉……
“先生,上车。”冯源也到了,让我们上车。
那叫兆杰的是来监督我们去葬礼的,上车前他还在故意挑衅。“林夕,我记得你上学那会儿二十块钱三十块钱就能随便摸,现在涨价了吗?”
我紧紧握着阿星的手,厉三爷很有可能是故意让这个人来刺激阿星和我,所以现在不能动手,到处都是媒体记者。
“走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