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夫人看见沈今昭手上的鲜血时本就有些畏惧,尤其看着她无所谓的态度,心里更是觉得这人实在是有些疯魔。
有些夫人则是十分赞许地看着今昭。沈灼华吩咐忘忧,去请大夫。
随后招呼众人,“各位夫人见谅,今日家中闹出笑话,让各位夫人受惊了。不知道各位夫人是想要留下来再看会儿戏呢,还是想要回家休息?”
越国公夫人喜笑颜开,上前握住沈灼华的手,“我说县主啊,今儿可是好日子,你家的茶我还没喝够,怎么能回家?何况这戏台子也没唱完不是。”
本想回家的一些夫人,听到韩氏的话,只能勉强笑着附和。
一群人回到戏台子的时候,一些夫人的窃窃私语传入沈灼华的耳朵里。
“这四小姐当真是了不得啊。”
“是啊,这小小的年纪竟然如此地心狠手辣,那可是人的眼睛啊。”
“谁说不是呢,我的腿都软了,她竟然还能笑得出来。”
沈灼华并未将这些话放在心上,不欲多说什么。
但很快便有人站出来反驳,“凌夫人这话错了,今日这事儿究竟如何,难道夫人没看出来?若是真让那黑心的娘俩做成了这局,岂不是让四小姐成了上京的笑话?”
说话的是一位武将之妻,年纪不过二十出头,脸上的鄙夷不加遮掩,“都说御史大夫的夫人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不想这心竟然是黑的。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但凌夫人也不必着急把自己归于安氏那一类下作之人中,平白地掉了自己的身价。”
这一番羞辱,先前说话的凌夫人脸红了又白,手足无措。
越国公夫人先是给了武将之妻陆氏一个赞许的眼神,随后笑眯眯地走到凌夫人的面前说道:“凌夫人,陆夫人年轻心直口快的,你到底年长一些,就别跟这些年轻的一般见识了。”
听到越国公夫人出来打圆场,凌夫人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正欲说话,却听到越国公夫人话音一转说道:“不过陆夫人的话也没说错。昭儿那么小就在外流落,若是没有些自保的手段,还不被人拆骨入腹了?”
凌夫人用手帕轻拭额头上汗,越国公夫人扫视周围人,瞬间冷了脸,“诸位,今日之事,我不希望在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