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脸还要将养好一段日子。说起来,都是那双胭脂玉镯子闹得,不如,就让四丫头将另一只胭脂玉手镯送给钰儿,了却这件事吧。”
“呵。”沈灼华笑了出来,“秦适,我还在想为什么你们秦家的人都这么不要脸。原来,当真是一窝子臭老鼠窝出身的,除了脸皮厚,就只剩下脏心烂肺了。”
沈灼华的话,让秦适被怼到说不出话,只能求助地看着谈氏。
谈氏不赞同地看着沈灼华,沈灼华则像是没看见一般,继续冷嘲热讽:“怎么?她冒犯了十七皇子,竟然要我女儿给她赔礼?这么好笑的事情,秦适,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秦适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谈氏忍不住出口阻止,“华儿,够了。”
对于谈氏的阻止,沈灼华置若罔闻,言辞更加犀利,“秦适,你们秦家人的狼子野心我不愿意拆穿是为了照顾母亲的心情。可你明知道昭儿是我的底线,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着我的底线,我看你这好日子是过够了。”
秦适似乎知道了沈灼华接下来要说什么,脸色惨白,“夫人……”
沈灼华却丝毫没有顾及秦适的面子,“既然你不愿意约束你家人在我家安分过日子,那我们就和离,或者我一纸休书,你带着你的家人滚出侯府。”
谈氏大声道:“华儿,说什么呢?我说过了,你绝不能和离!”
沈灼华很不解,站起身,正要说话,沈今昭拉住沈灼华的手腕,示意沈灼华先坐下来。
沈灼华原本想要反驳的话被咽了回去,缓缓地坐下。
谈氏不悦地看着沈灼华,“华儿,姑爷上门前,我就说过,这辈子无论生死,咱们侯府都不能出现休夫或和离,你是不是忘了我说过的话了?”
“母亲!”
沈青山一直一言不发,看到如此情形,沈青山看着秦适,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严肃问道:“秦适,对于今日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