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祖母,母亲,我和三弟的意见一样。虽说秦元是我和三弟的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但他如今的德行可当真称不上一句沈家子孙。至于秦钰云这个所谓的表妹,更是可笑至极,从一开始进入侯府的目的便是取代惜儿成为皇后,这样的人祖母若是非要心疼养在身边,孙儿无话可说。”
沈致礼掀开衣摆跪下,“孙儿放肆,去宗祠请罪。”
沈致礼和沈致亦离开后,沈灼华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什么都没说,只是拉着沈今昭离开了。
沈今昭挽着沈灼华的手安慰道:“母亲,真的没关系,我不在乎秦钰云是否回来,而且她回来,我才有机会收拾她。其实,说实话母亲,当年走失的事情我只记得自己走失的过程,但是原因我还没有弄清楚,昨晚,若不是祖父和您太激动,我是会劝劝您二位的,毕竟我还想知道秦适扔了我的原因。”
沈灼华诧异地看着沈今昭,“昭儿,你丝毫不介意秦适对你做的事情吗?”
沈今昭笑笑,“自然是介意的,而且他让我和母亲兄长们失散了十一年,简直是罪无可恕。可是母亲,我仍旧感激他带我来到这个世上,若是没有他,不会有沈云意这个人。所以,我更要弄清楚,他为何恨我,为何宁愿将我扔了,也不愿意我留在母亲身边。”
沈灼华叹口气,“我大约知道一点。”
沈灼华想起那时她与秦适的感情还很好,正是怀胎六个月的时候,那一胎怀得很不安稳,到了六个月的时候还在害口,几乎吃不下东西。
秦适很担心沈灼华,太医几乎住在长明侯府。
秦适十分在乎这一胎,因为沈灼华答应了他这一胎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姓秦。若是女儿便再生一个儿子给秦家延续香火。
忽然有一天一个道士来到侯府,说她腹中的胎儿太孱弱了,不可能生得下来,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沈云意。
道士算出四岁的小云意是个八字纯阴克夫克弟又克夫的孩子,道士也说了只要沈云意离开侯府,沈灼华的孩子就可以平安降生,甚至平安长大。
秦适也提过几次,先把小云意送到庄子上,等到孩子长大了,再把小云意接回来,可是沈灼华根本就不相信道士的话。更遑论,国师曾预言,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