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秦元摇摇头,“是母亲辛苦怀胎十月将我生下。父亲就连孩儿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父亲到底爱我什么,很可惜,我真的没有找到父亲爱我的证明。”
“人都说,生恩好断,养恩难还。今日秦元便以半身血脉,还父亲生恩,从此你我父子,一刀两断,恩断义绝!”
说完,秦元取出靴子中的一柄小木剑,握在掌心,“父亲,这柄小剑是你在我四岁时送我的唯一礼物,今日就让它来见证你我父子情断!”
秦元猛地将小剑插入胸膛,谢见微登时瞪大了眼睛,刚要上前,秦元却摆摆手,“先生,还请先生容我将一身血脉还尽,日后便做个堂堂正正的人。”
谢见微心疼地看着秦元,随后猛然一脚踹在秦适胸口,“混蛋!”
秦元将小木剑拔出,鲜血喷涌而出,秦元却面带微笑倒地。
小厮见状不对,立刻进门去禀告沈灼华。
沈今昭和姜宁止此时正巧溜达回来,两人快步上前。
姜宁止抓住秦元的手腕把脉,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失血过多。”
姜宁止在秦元的心脉上点了穴,“我只能护住他的心脉一个时辰,过后便不好说了。”
沈灼华红着眼出来,谢见微抱起秦元,走进侯府侧门。
沈今昭带着孩子们一起进去。
沈灼华一脸阴沉的看着秦适,秦适此时满脸都是秦元的鲜血,慌乱地摆手,“不是,不是的,我只是……我只是……”
“滚!”沈灼华高声嘶吼,“你若是再敢出现在长明侯府的门前,我便亲手杀了你!”
说完,沈灼华走进门中,高声说道:“今日之后,若秦适再敢来侯府,直接将人乱棍打出去,打死了,我沈灼华担着!”
……
太医来瞧过之后,说幸亏小木剑不够锋利,否则再入胸一寸,秦元必然失去性命。
沈灼华坐在床边低声哭泣,满脸都是自责。
沈青山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双手背在身后,“到底怎么回事?”
沈灼华没有心思回答,谢见微将沈青山拉出房门,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解释了清楚 。
沈青山听完谢见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