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楼月不知道的是,之后的日子会更加不尽人意。
因为,展辞春再次过来凑热闹了。
这家伙似乎有特殊的信息获取技巧,而且还是仅针对褚炽一人。
于是,第二天褚炽到达秦公馆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脸色黑得能滴出水的秦楼月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展辞春。
说花枝招展似乎有点过火,展辞春原本的顺毛变成了背头,浓密的剑眉微微一挑,攻击性显露无疑,左耳坠了一颗小巧红宝石耳坠,随着他的动作在耳垂下摇晃,像鲜血欲滴,颈间还盘着一条银色的蛇形锁骨链。
反观秦楼月就显得收敛许多,简单的白色衬衣,只是上面两颗扣子没有扣上,露出漂亮的颈部线条,倒是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滋味。
褚炽啧啧称赞,美色当前,她感觉自己今天的学习动力更足了。
“褚炽,你不回我消息原来是在月儿爷这里啊,早说嘛,我成绩也不好,你帮我补习补习呗。”
秦楼月推了展辞春一把,催促他进书房。
“我可不相信你真的在乎那点儿成绩。”
褚炽假装没看出来两个人那暗戳戳的火药味儿,照例掏出课本复习。
而展辞春说是要褚炽帮他补习,可却没拿一本书,他坐在褚炽的对面,一手撑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盯着褚炽,嘴角还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瞧他那个样子,大概根本没有顾及什么表情管理。
这个可恶的女人,虽说胆子大了点,不要脸了点,但你别说,还是挺好看的。
展辞春一点点用眼神描摹褚炽的五官。
他觉得自己自从认识褚炽之后就越变越奇怪,无论做什么总能想到她,赛车也好,跟人打架也好,这个女人的脸总会在某个时刻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自己的脑中。
这段时间他总会不自觉想起那天晚上在他的公寓里褚炽说得那些话,他不得不承认,褚炽是对的。
被她捅破内心后,展辞春一方面有些赧然,另一方面却是从未有过的放松。
沉重的往事堆积在展辞春的心里,那还是第一次,有人从坚固的围城外,用最暴力的手法撕开一个宣泄的口子。
和褚炽的名字一起出现在学校论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