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我不认识什么顾总。”
说完，褚炽就重新关上了门，口中还小声嘟囔着：
“现在的诈骗团伙门槛还挺高，不会点一技之长还真干不了这活儿。”
她还真是低估了男主的打扮欲，居然直接叫化妆师上门服务。
可褚炽不想变漂亮，只想被仰望。
她又怎么可能迎合顾寒枝的审美，变成任人打扮的洋娃娃呢？故意说出那些话，就是希望门口的妆造团队能知难而退，赶紧离开这里。
而那些被关在门外的化妆师们则是无语至极。
这年头真是的，钱难挣，□难吃。
正想回去补个回笼觉呢，一通电话就打进了褚炽的手机。
“只是几天没来顾氏上班，褚小姐就不认识我了？”
我嘞个亲娘啊，外面那些人可真够敬业啊，这么快就通知到顶头男老板那里了。
想到都是打工人，也是不容易，褚炽决定换个迂回的法子。
“原来真是顾总叫来的人啊，我还以为诈骗犯呢。”
“褚小姐大可不用在我面前作戏，你不满意我送你的礼服吗？不喜欢也可以换。”
顾寒枝送来的是一件蓝色的鱼尾裙，裙摆是不规则的设计，前短后长，右腿处稍稍开了叉，层层叠叠的花边从从开叉口蔓延开，搭配上大小不一的珍珠，仿佛一层层海浪扑面而来。
穿上它，恐怕任何人都会像深海中的美人鱼那样神秘诱人。
［停！］
褚炽打断大脑中系统给她同步过来的幻想画面。
［深海里只有那些奇形怪状并且丑得要死的鱼！］
“裙子很好看，但如果穿上它的人是顾总，大概会更好看。我的话，就婉拒了。”
电话那头传来顾寒枝低低的笑声，笑得慵懒散漫又温柔如水，仿佛三月的暖阳化开了残雪。
“那你喜欢谁送的衣服呢？秦公子的云锦旗袍，还是展少爷的‘瓦砾玫瑰’？”
褚炽现在也和门外的那群打工人一样无语至极了。
她怀疑系统笔下的男主脑子都有点欠费，总是听不懂人话。
“我穿什么衣服，就不劳顾总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