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她的身上,连脑袋都枕在褚炽的胸前,整个人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褚炽不放。
被她这么一吼,展辞春揉着眼睛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意识。
即使这样,他另一只手也依然紧紧攀着褚炽的胳膊不放,那是他身体的本能反应,褚炽能感觉出来,他很没有安全感。
但是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这一来展辞春的心理有病又不是她搞出来的,二来她又不是展辞春的爹,哪里有义务关心他的心理健康。
反而是展辞春,乱耍酒疯,还连累她一晚上做噩梦没睡好。
今天可是有早八的呀!
想到这里,褚炽的心都要碎了。
正想开口夸奖宿主会疼人的系统:……
“既然醒了,就赶快从我身上下去!”
褚炽半边身子都要被压麻了,还得腾出一只手推他一把。
“我怎么会在这里!”
宿醉后的男人头痛欲裂,他抬手按压自己胀痛的太阳穴,可当看清楚眼前景象的展辞春大惊失色。
“你有什么好大惊失色的?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谁醉醺醺地来敲我房间的门,死活硬赖着不走。酒品差就少喝!”
看着展辞春那张惊诧的俊脸,褚炽不慌不忙地起身,一手搭在屈起的右腿上,上下打量一眼展辞春那副刚刚起床不修边幅的模样,末了还锐评一句:
“人菜瘾大!”
展辞春则扯着被子坐在床边,那呆愣的样子居然真有几分被轻薄的小郎君的样子。
眼前的褚炽穿着一件宽松的、酒店配备的白色毛巾浴衣,被汗水浸湿的短发被她捋至脑后。
刚刚睡醒的褚炽比平时多了些慵懒和漫不经心,眼睑耷拉着凝着展辞春。
展辞春被看得咽了咽唾沫,喉结轻轻滚动,他不停地在大脑中搜寻着有关昨晚醉酒后的记忆,可想破脑袋也没能想起来自己昨夜都做了些什么荒唐事。
“展小少爷,你还要看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