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醉在我手里没落了,娃儿啊,让它走出这里,走得更远,就靠你了。”
褚炽握住刘英华的手,那双苍老的、茧子厚厚的、布满皱纹的手,那是双底层劳动人民才会有的手。
“放心吧阿嬷,我会尽我所能,让更多人知道产自南洛县的燕南醉。”
“好……好……”
刘英华那双混浊的眼睛里泛起了一层水光,她轻拍着褚炽的手,露出一抹宽慰的笑。
“来来来,我给你们把酒满上,今晚就好好尝尝阿嬷我酿的酒。但是可千万不要贪杯,这燕南醉,后劲儿可打着呢。”
褚炽将小巧的兰青色酒杯递到刘英华的面前,她端起酒坛子,呈现出天然的红玉色的酒液汩汩而出,鲜亮的色泽与酒杯相映成趣。
甫一入口,口感醇和均匀、爽滑甘甜,一点都不刮喉、不沾口,浓郁的酒香一直蔓延到了褚炽的胃里,酒尾比较厚重。
“的确是不是俗品。”
就连姬拂叶也忍不住多品了几口,他是很懂酒的,无论是夏国酒还是雪国酒,在国外他还有自己的酒庄。
而刘阿嬷酿的酒,在姬拂叶所尝试过的品种中,绝对能排在上流。
酒过三巡,姬拂叶的脸上果然浮现了几分绯红的醉色,肌肤的体温逐渐升高,眼眸微醺,阿嬷说得不错,燕南醉的后劲儿果真不小。
褚炽喝得比较少,不像姬拂叶那么上头,但是呼吸间也带上了酥香的酒气。
至于刘阿嬷,不到八点她就离席了,她借口说自己年纪大,熬不了夜,早早就回了自己房间,将空间留给两位年轻人。
姬拂叶歪着脑袋,脸色红润,皮肤雪白,衬得他的唇色更加鲜红,红得像血。
那副灼热身躯慢慢贴近褚炽,温热的气息洒在褚炽的颈间,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痒意,就好像,姬拂叶在口中咬了一根小小的羽毛,在褚炽的脖子上轻轻的扫啊扫。
姬拂叶感觉,自己的理智似乎都要被燃起的欲火给烧毁了,每一根神经都裹满了缠绵的酒气。
他将温热的指尖搭上褚炽的胳膊,一点一点试探着,隔着单薄的衬衣,滑上她的肩头。
褚炽没有拒绝,也没有主动,她的鼻尖好像嗅到了一丝幽微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