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展家这只疯狗是真的彻彻底底被褚炽套上了狗绳了。
褚炽这人,究竟就什么魔力呢?
无数次,顾寒枝脑中涌出这样的疑问。
甚至,就连他自己也……
嗡嗡翁——
感受到手机的振动,顾寒枝打开一看,是褚炽的消息。
“你最好少说两句,别让我亲自赶你出去。”
顾寒枝完全相信褚炽能做出这样的事,向她投去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
感觉到桌上的氛围有点奇怪,等到展辞春取筷子回来后,余秋染就主动挑起别的话题。
“你这孩子我看着眼熟,之前是不是见过。”
展辞春眼睛一亮,抬起埋头苦吃的脑袋,迅速接话:
“见过的,就在附近的小吃街。”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我记得当时不是还有个男孩吗?”
展辞春沉默了,展辞春眼睛不亮了。
顾寒枝看向褚炽的眼神里带上了异样的色彩,似乎是在说:
“你可真有本事,居然能让自己的两个爱慕者相处的如此平和,这后宫居然还井井有条的。”
褚炽离开“腾”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春晚好像要开始了,我去开电视。”
同一时间,秦公馆。
这是难得的一次,秦楼月的母亲和父亲齐齐出现在家里,平常的时候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忙,各有各的公司要管,私下也是各玩各的,也就过年的时候聚一下。
一个家庭,三个成员,血脉相连,却活的像三个陌生人。
秦楼月面无表情地吃着饭,味如嚼蜡。坐在桌子前的他的母亲父亲也都一个赛一个的沉默,似乎没有人准备打破此时的冰面。
哪里有正常人生来就是个不近人情的冰山呢?
生活在这种压抑至极的氛围中,再活泼的孩子都会变得呆板僵硬吧。
坐在主位上的一家之主秦父轻轻一个抬手,等候在一旁的佣人立刻将他面前都餐盘撤走,并送上了干净的纸巾。
那个苍老却威严的中年男人擦了擦嘴,终于纡尊降贵地说了句话:
“小月,你不觉得自己最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