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越界吗？”
秦楼月还没说什么，他旁边的女人就冷笑一声：
“多碰了秦氏几个项目就是越界了？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玻璃心。”
秦冽眉心拧紧，眼刀飞向楼盛。
他想说，感情这小子夺得不是你楼氏的权力。但周围还有不少佣人，秦冽只能生生忍下自己的情绪。
“楼盛，我问的是小月。”
秦楼月像是没听见这两人的对话一样，自顾自继续嚼着口中尝不出什么味道的食物。
他随意拿起手机翻了两下朋友圈，却在看见某条信息之后停住了筷子。
“我吃饱了。”
扔下这么一句干巴巴的话后，秦楼月就立刻离席上了楼。
他颤着手将门关上、锁好，再次打开手机，死死盯着那条朋友圈。
“第一次吃上这么好吃的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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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辞春一连发了九宫格，同一桌饭菜不同角度不同菜品他反反复复的拍了好几遍，最中间甚至有一张偷拍的褚炽的侧脸。如果不是朋友圈最多只能发九张，他估计能发更多照片。
秦楼月没有打开房间里灯，在这个浓黑的夜里，在这个整个国家最期盼的节日里，在窗外爆破的一阵阵烟花声中，他握着手机的手甚至不自觉颤抖了起来。
“褚炽，你要抛弃我了吗……”
手机屏幕上的光很亮，照在秦楼月的脸上看起来有些可怖。
一滴、两滴、三滴……
冰凉的眼泪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泪珠挂在下巴上将落未落。
屏幕因为秦楼月眼眶中的掉出来液体而变得模糊。
不偏不倚，正好掉在了褚炽的侧脸上。
秦楼月看向不远处的书桌，那张凳子，那张桌子，也曾有过她的气息。
“褚炽，拜托了，别对我那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