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秦楼月向你告白了是吗？”
褚炽皱着眉，手指在屏幕上飞舞几下，迅速编辑出一条信息发出去。
“你监视我？”
屏幕顶端一阵“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却半天不见一条消息发来。
“没有，只是听说。我有点好奇……你的回答。”
“这与你无关。”
“我只是想知道，你对他，也会像对我那样……残忍吗？”
褚炽看着顾寒枝的消息满脸黑线，这家伙到底在青春伤痛文学些什么啊？这也没到半夜，怎么就听起网易云来了？
搞得好像她是什么始乱终弃的渣女一样，她们根本还没开始任何关系吧。
“这么好奇，你直接去问他喽，在我这里可不一定能得到什么让你满意的答案。”
“如果他都可以的话，为什么我不可以？”
褚炽：……？
这家伙听不懂人话吗？
“因为我不喜欢你。”
“所以你喜欢秦楼月？”
“……”
“为什么喜欢他？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褚炽被顾寒枝的质问有些气笑了。他什么立场啊，来质问她。
“像个欲求不满的怨夫，这样的你怎么让人喜欢的起来？”
对面不说话了，大概是褚炽这次说话真的很过分，任谁看到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对自己说话都会感觉到难受的。
褚炽没再管闹情绪的顾寒枝了，她正在调查上一次对“新渡”出手的人到底是谁。
具林琳的消息，那似乎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散播的谣言，散布谣言者现在也被惩罚了，但褚炽知道，那只是明面上的幌子罢了。
替罪羔羊的背后，是伪装在羊群里的狼。
褚炽动用了一些云破霞留给她的人脉，每到这种时候，她都会忍不住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得发展一些灰色产业的人脉，要不然很多时候她的行动的确会很受限制。
褚炽脑中不自觉浮现出一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