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的称呼都蛮好玩的。”
褚炽嘴角扯出一个略含深意的笑意。
她重新扯住姬探雪的衣领，将他推倒在床上。
“姬先生，这张床很舒服呢。”
姬探雪仰躺在褚炽身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隐藏着无限深厚的情绪，让人有些看不懂。
“你知道这里之前谁的房间吗？”
姬探雪的声音有些闷闷的，像是心里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让他的声音只能从边缘的缝隙里漫出来。
“嗯哼……让我猜猜。”
褚炽抬起姬探雪的下巴，指尖在他脸颊上轻轻滑动，抚摸着那细腻的没有一丝毛孔的雪白脸颊。
“这里……曾经是你的母亲居住过的地方吧。”
姬探雪眼中闪过几分讶异，似乎是没想到褚炽可以猜得如此准确。
“你忘了吗？你曾经同我讲过，你母亲的事情。这里的生活气息被保存得很好，大概是你想让母亲的气息多停留一些时间吧。”
姬探雪的睫毛颤动几下，他没想到姬拂叶会将母亲的事情讲给褚炽停，更没想到她会如此轻易地看穿他的想法。
“只是，我有点好奇，为什么要让我住在这里？你不怕我破坏你母亲留下来的气息吗？”
褚炽拇指轻轻擦过姬探雪的唇。
指尖所到之处总会点起一阵轻轻的火星。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这个房间同你最般配。”
姬探雪缓缓闭上眼睛，令人安心的感觉温水煮青蛙般入侵了他的大脑。
他从前，一直不敢再次踏进这个房间，这里的一切令他害怕，他的脑中会一遍又一遍再现母亲死去时的场景。
她就静静地躺在这张床上，毫无留恋地走向终结。
可现在，被褚炽禁锢在身下，他却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心，像是重新回到了小时候被母亲抱在怀里的感觉。
“褚炽，留在这里可以吗？”
“什么？”
“留在这里，永远，直到我们都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