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有些瑟瑟发抖，她能感觉到褚炽周身的气压极低，她寄居在褚炽的身体里很久了，已经可以最大限度地感知到这具身体的情绪变化。
褚炽的面前浮现着一块半透明的水晶屏幕，像是某种高科技下的产物一样，泛着幽蓝色的微光。
仓库的光线很昏暗，现在又已经临近傍晚，整个空间就只要水晶屏幕发出的光，轻轻打在褚炽的下半张脸上，显得那双凌冽的眼睛更加有威慑感。
屏幕上播放着的正是姬家两兄弟在书房里的对话。
褚炽忽然轻轻开口：“系统，其实我挺不理解的。”
“啊……什么呀……”
系统的声音不自觉放得轻柔起来，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滑轨在褚炽面前，抱着她的大腿跟她说，都是那些男主的锅，跟她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你真的爱苏阮阮吗？”
系统微微一怔。
“当然了！她可是我的女儿……宿主大大为什么这么问啊？”
“既然爱她，为什么不给她权力和地位？为什么不让她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为什么给予她没有必要的苦难？为什么让那些人堂而皇之的以爱为名绑架她的人生和自由？”
“我……”
系统很想反驳，她当然是爱苏阮阮的。
可……
她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褚炽的话，她已经给了苏阮阮当时的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东西：一个上位者的爱。
可现在她犹豫了。
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真的有用吗？所谓“爱”，不就是手握权力的人想施舍就能施舍，想收回就可以随时收回的东西吗？
那个时候的自己为什么会认为这种“爱”是苏阮阮所需要的呢？
“看看你创造的这些男主，他们谈论我的时候简直像是在谈论一块市场上的猪肉。”
啊这……
虽说话糙理不糙，但这话也有点太糙了。
这不就把自己也骂进去了吗？
“谁稀罕他们那种宠爱玩物一样的爱情，有本事把家族财产给我继承看看他的实力呢。”
褚炽一阵冷笑，关掉上帝视角。
这东西不能再看了，她怕自己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