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句:“我给展辞春他们拍照的时候可没见像你这么害羞啊。”他就会立刻同意褚炽,任由褚炽来担任动作指导和摄影师。
她们一起去了滴血大教堂,不得不说这种雪国传统风格的建筑很符合褚炽的审美,她买了很多漂亮的烫金明信片,给妈妈的,给姚淼的,还有给林琳的……
想了想褚炽从里面抽出一张拍到秦楼月的胸脯上:“给你。”
秦楼月下意识捂住褚炽按在他左胸上的手,熟悉的温度传递到掌心时,秦楼月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这是……送我的礼物?”
“嗯。”
褚炽的唇角微微上扬,心想着,这男人可比以前的小男友容易满足多了。
秦楼月捧着明信片小心的放在大衣的口袋里,可又害怕不小心折坏,就一路那在手上,他没带手套,那只玉白的手在这天寒地冻的环境下不过十几分钟就开始泛红。
她们去了马林斯基剧院看舞剧,票是秦楼月提前买好的,可是那个晚上,他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舞剧上。
秦楼月坐在褚炽的身旁,看着她聚精会神的侧脸,无法让自己的视线移开半分。
目光一寸寸描摹过褚炽的眉眼,秦楼月却觉得自己怎么样看不够。
多看一眼,再多看一眼。他想将那张脸印刻在自己的大脑中。
仿佛这一眼结束,他就再也看不到她了。
忽然,褚炽的手扣住了秦楼月的腕,那只灵巧的手顺着他的腕线向上,将秦楼月的手捏在自己的掌心里。
凉凉的。
褚炽的动作是秦楼月始料未及的,他以为自己是在偷看,可实际上那目光极其有存在感。
“别看我,看剧。”
褚炽偏头在秦楼月的耳边低语,淡淡的命令的语气,让人忍不住骨头发颤。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秦楼月的耳垂和脖子上,让他不由自主地微微缩了缩脖子。
痒痒的。
说着,褚炽稍微施力捏了捏秦楼月的手。
秦楼月感觉自己的耳朵有些发烫,好在剧院里灯光昏暗,褚炽不会看见自己的窘态。
他的睫毛一阵轻闪,眨了眨眼,他在褚炽的肩头落下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