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炽轻轻抚摸着姬探雪脖子上的那圈伤痕,刺痛袭来,让他忍不住嘶了几声。
“秦楼月啊,虽然他皮囊很对我胃口,身体也挺好玩的,人又很听话,但睡了这么久,多少也有点腻了。”
褚炽毫不客气地评价着自己的爱人,仿佛那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物件,他的人格,未曾被眼前之人所珍视过。
“那我呢?我现在还没让你厌烦,所以你还愿意陪我继续玩一玩?”
姬探雪哑着的嗓音显得有些苦涩。
“很聪明嘛,你现在还有很大用处的,在我们的婚礼开始之前,就委屈你留在这里了……你会很适应的。”
“放开我。”
褚炽挑眉看他。
“不放,我以为你很喜欢这种玩法呢,怎么?用到你身上就不愿意了?”
“褚炽,你以为你能关我多久?这里是我的地方,你在我的地方囚禁我,不觉得很可笑吗?”
他听起来好像真的是在为褚炽着想。
“姬探雪,你知道怎么驯服一头野兽吗?”
“你什么意思?”
姬探雪直觉褚炽的笑中暗含着灼人的危险,让他忍不住想要逃离。
“打断他最硬的骨头,让他离开主人再也不能生存。”
“你想驯服我?”
褚炽没再说话,只是将已经见底的酒杯添满。
“尝尝?”
姬探雪抬手打翻了那杯酒,红色的酒液打湿了床单,也弄脏了姬探雪白色的衬衣,这红色竟也为他苍白的躯体添了几分艳色。
“褚炽,你跟我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