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一脸失望:“……”
以为儿子总算是开窍了,如今看来,还是不行。
为何自己的儿子,竟然没有他父亲一半温度偏偏又有想法,更没有谢书珩的父亲一半聪慧。
张氏又想起了当年与书珩父亲成婚的那些日子。
他走后,事情越发的在心中盘旋,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
本来以为会随着时间的加长,淡忘。
未曾想,只会随着时间,亡夫在自己的记忆中逐渐加深,一日比一日思念。
张氏摇了摇头,看着姜知云开始说正事:“我想,还是给书珩煮一煮补药喝吧。”
她忧心忡忡,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小心翼翼。
姜知云也没有觉得奇怪,母亲日日给自己煮补汤,她经常觉得自己精力有时候过于旺盛,就要补得壮如牛了。
给谢书珩补一点,也没什么。
“咱们家有钱,买补药的钱,娘不用担心。你想煮多少,就煮多少。”
张氏叹了一口气,这何止是一个人有心思?
这分明是两个人都没有心思。都成婚许久了,还单纯得要命。
难不成牵牵手,孩子就会出来?
她也是有些焦心了。
不过也罢,多说无益。现如今儿子就要走,除了寄托于神明,其他别无他法。
姜知云等到谢书珩临走前,还是不死心,继续翻找他的包袱,谢书珩这人带着淡淡的笑意:“娘子这般上下其手,可不是君子所为。”
姜知云冷笑:“昨夜郎君也未曾君子。”
“与娘子之间,不需要太君子。”
“那我也……”姜知云说到一半,才发现上了套。
赶紧就紧抿着唇,不说了。
谢书珩屈起手指,点了点她额头:“既如此,娘子与我想到一块去了,日后夫妻相处,倒是可以……不必以君子之道。”
“那,若是郎君失态,娘子也必当不会生气。当然,娘子失态,亦可。”
谢书珩对着她的耳朵说话,一阵阵热气,让她有些心痒痒的。
姜知云越发觉得,这个男人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这几日他在,姜知云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