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这么站着冷眼旁观。
起初萧正平还能安抚两句,可是萧老夫人越哭越大声,看着门外偷摸着朝里看的小厮丫鬟,萧正平的脸上也开始挂不住了。
“娘!你别哭了!”萧正平彻底失去了耐心。
萧老夫人被儿子这么一吼吓了一跳,再看看屋外偷看的下人瞬间就红了脖子:“看,看什么看!再看给你们眼睛挖下来!”
萧老夫人朝外面怒吼一声,回过神来却看见两个当事人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
萧老夫人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气急败坏的站起来想掀翻桌子,却被萧云崖一个眼神定在了原地。
萧安然嗤笑一声,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祖母,您这是做什么?生怕外人不知道你觊觎我父亲的赏赐?”
“皇上给父亲的赏赐那都是我父亲拿命换来的,无论如何也轮不到你惦记!”萧安然斩钉截铁的说道:“说到底,整个萧家都是靠着我父亲的名声撑起来的,就连你那好儿子能入国子监那也是看在了我父亲的名义上给你们行的方便!”
“不然就凭你小儿子那点儿本事,也配入国子监读数?”萧安然呵笑了一声,就差翻白眼了。
“胡闹!”萧云崖轻斥了一声,脸上确实带着笑意的拍了拍萧安然的肩膀,转身收敛起笑容对萧老夫人说道:“我念着姨娘侍奉过父亲的缘故,不愿意与你们计较,陛下赏赐的那些金银布匹将来都是要留给安然做嫁妆的。”
“平日里姨娘动用我的俸禄,我便当作替父亲照顾你们了,可是若谁妄想打安然嫁妆的注意,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肃杀之气瞬间弥漫了整间屋子,萧家二房率先感受到了这种死一般的沉寂,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喘一声。
萧老夫人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刚一抬头就对上萧云崖嗜血一般的眼神,也吓得不敢多说。
萧安然感受自自己肩膀上那一只粗糙的大手,掌心传来的温度热乎乎的,仿佛能抵挡所有的寒风和烈雪。
脑海中忽然又回忆起上一世的经历,那时候她早就嫁入了陆家,受尽陆家老夫人的百般刁难,而身为丈夫的陆二郎却一言不发。
那时候她多想到自己父亲面前诉诉苦,可是她担心父亲生气,之后很多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