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连郕戟坐了起来,随手将外衫披在了身上,胸膛大敞着他也毫不在意。
萧安然更是毫无察觉一般,从第一天行针她亲手将连郕戟的上衣脱了个干净开始,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体在她眼中和一块儿五花肉没有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这块儿白了一点儿。
毕竟出了那些外邦人,她还从未见过能像黑毛猪一样通体漆黑的人。
“那臣女就不打扰殿下了。”萧安然收好了银针,还没等连郕戟回话就马不停蹄的站了起来。
她现在当真是不想再跟这儿多待一刻钟了,生怕连郕戟还抓着那个问题不肯放手。
本以为连郕戟会阻挠一番,却没想到他只是点了点头,便站起了身重现在屋子里转起圈圈。
屋子里早早的烧了炭盆,暖洋洋的催的地板都是温暖的,他赤着脚站在上面也感受不到凉意。
萧安然见他没有阻止,快步往门口走去,就在伸手马上要碰到门闩的时候,连郕戟突然开了口。
“劳烦萧姑娘帮我给外面的管家带个话。”
“让他告诉秦川,再加二十。”
萧安然愣了一下,就要摸到门闩的手也顿在了半空,屋外的人却已经听到声音打开了房门。
“殿下。”管家看了一眼萧安然朝屋里的内拱了拱手:“您总得给奴才个缘由,到时候秦小爷问起奴才也好解释。”
“就说……”连郕戟好像在很努力的思考着,就连脚下的步子都停了下来。
半晌他终于开了口,一双含笑点眸子却直直的看着萧安然。
“就说因为他眼神儿不好。”
“是,奴才明白了。”管家应下,朝萧安然行了个礼转身就走。
萧安然收回伸出的手,又一次咽了口唾沫。
他那双含笑的眸子远比他面无表情的样子更加吓人。
“萧姑娘不是要回去了吗?”连郕戟歪了歪头问道。
“是,是!是,臣女告退。”萧安然慌乱的迈出一步,随即死死的将大门关上。
出了连郕戟的院子,哪怕只是走在恭王府的小路上,她的神情也没有一刻放松下来。
当然,对于秦川这一起无妄之灾,她心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