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她们自己解决去了。”
“哎呀,您说汀儿怎么就招惹到了平乐郡主?”冯夫人苦着一张脸叹息道。
冯大人走过去抚了抚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冯太傅心中却有不同的看法。
“郡主虽然顽劣了些,却深受陛下宠爱,长公主能将平乐郡主交到汀儿手中,你我也该高兴才是。”
“可是,可是那件事!”冯夫人欲言又止,连带着冯太傅的脸色都跟着难看了几分。
古琴之事已经成了悬在每个人头顶的利剑,没有人敢忘记那张琴背后的故事,那一道道伤疤即便被深埋心底,可是存在就是存在,永远也无法消融。
见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十分难看,冯大人安抚着拍了拍冯夫人的肩膀,走到父亲面前说道:“父亲,当年的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该忘的不该忘都得忘了,哪怕这件事真的有人追问起来,咱们也得一口咬定了不知情才是。”
冯太傅垂眸没有说话,苍老的脸上皱纹紧紧的堆叠一处,浑浊的眼睛愈发暗淡,冯大人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剑深深的刺入他的心中。
只怕这个家中最不愿提及当年之事的就是他了吧,如今一切的荣光啊,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
又岂是冯汀,冯汀与那个人愈发的相像了,有时自己看着看着仿佛还能看到昔日里那个张开双手的身影,还能看到那双噙满了泪珠的眼睛。
“郡主殿下?”冯汀辞别了萧安然后没有立即回来,而是绕着北城转了一个圈后才往回走。
还没走到门前远远的就看到门前站着两道身影,其中一道手里还捧着一个长长的木盒子。
“冯汀?”平乐郡主一连吃惊的回身,果然看到冯汀就站在她不远的身后,显然是刚要回家的样子。
“你真的不在府里?”
“是。”冯汀点了点头开口问道:“郡主有事吗?为何站在门外,不曾找人通传吗?”
冯汀将目光投向一旁手足无措的家丁,两名家丁急忙的解释道:“小姐,奴才请郡主进去了,可是郡主执意要在这里等您回来,奴才实在是……”
家丁话未说完,看到平乐郡主的目光后急忙住了嘴,恨不得将自己塞进门缝里,让谁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