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冯夫人在前厅急得坐立难安,又怕伤了你的面子不敢来看你,所以便求到了我这里。”萧安然声音平静的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透着帷幔看不清床上人的表情,索性继续说道:“冯太傅今日一早进了宫就陛下给留了下来,为了什么应该不难猜吧?”
“此事本与你无关,你没必要因为我平白得罪了长公主。”冯汀将自己闷在被子里,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呜呜的听不真切。
萧安然拿起茶杯的手顿了一下,半晌笑了起来:“如此倒是我多管闲事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嘶!”冯汀猛地直起身子,却理所当然的扯到了身后的伤口痛出了声,只好又老老实实的趴了下来。
“行了,你老实一点儿吧。”萧安然皱了眉头不悦的盯着她:“我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
“我本来是不想管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你与郡主之间的渊源怎么说也有我造的一番罪孽,我也不好这个时候袖手旁观,任由你被人打死吧?”
“唉!”萧安然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所以,接下来怎么办?”
“你与平乐郡主要怎么办?”
“郡主?”冯汀苦笑了一声:“我做了那样的事驳了她的面子,她不恨我就好了,我还能如何?”
“那你呢?”萧安然问道:“你怎么想?”
冯汀沉默了半晌,终于开了口:“我也不知道……”
“那我就与你坦白说了。”萧安然身子朝后一靠,懒懒的靠在桌子上:“平乐郡主拿长公主的话来威胁我,逼我设法让你们二人冰释前嫌。”
话音落地,萧安然轻笑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无谓的笑容:“不过我倒是觉得实在是没有这个必要。”
“像你们两个这样三观不合的人,最好还是离得要多远有多远。”
“省的再闹出这么一遭,下次就算刽子手拿刀抵着你的脖子,我也无能为力了。”
又是一阵沉默,就在萧安然都觉得自己得不到答案的时候却听到冯汀问道:“这是郡主的意思,还是长公主的意思?”
“重要吗?”萧安然皱眉状似不解的问道:“要我说你们俩到此为止就好了。”
“当初也确实是我思虑不周,不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