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什么?”秦川压低了声音问道:“难道三皇子与你有什么仇怨?”
“算不得。”萧安然摇了摇头:“一来是为了冯汀,嫁入皇子府非是她的本意,自己也不过是借机好好出一口恶气而已。”
二来也是为了她自己,萧安然对三皇子可是没有半点好处,三皇子这个人的存在也像是一块硬疙瘩梗在那里是上也上不去。直叫人觉得恶心。
不过这些前尘往事她也没办法与被人提起,冯汀此事也算是给了她一个机会。
心底这口恶气早就想好好的出一出了!
“对了,禁闭三月?”萧安然挑眉问道。
见秦川点头,不由得嗤笑了一声:“这也算是惩罚吗?”
当真是不痛不痒!
可是萧安然是这样想的,同样坐着的连昭远却显然是不这么想。
“殿下,外面风寒,您还是快些进屋歇息吧。”
青衣小厮劝了又劝,可是连昭远就是一动不动的。
“不了,吹吹凉风反倒是叫我清醒了许多,至少不会为了那点点的毛头小利而信任什么人!”
连昭远虽然一字未提,开始小厮心里清楚他这还是在为了今日早朝的事情而恼怒。
当然,连昭远对皇帝这个判决也十分不满,但最让他心痛的还是皇帝今日对待他的态度和看向他的目光。
“叫送菜的人明日给丞相府送一封信,要他彻查京兆府不得有误!”
“这……”小厮迟疑了一下:“殿下,这每日采买的的物资进出都要检查,只怕是……”
这一次皇帝管的这么严苛,只连这些细小的地方都要约束着,不知道是怕她真的心升歹计还是妄图逃跑,就连泔水桶都要翻看几遍。
这么看来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可是要他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放任棋珑阁做出这种事来,他办不到!
连昭远素来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此番落得这么个境地,想报复起来还是束手束脚的,他一辈子都不曾这样拘谨过!
三个月,三个月!他哪儿来的三个月!
连昭远在皇子府中心急如焚,正德殿外冯太傅跪的笔直,似乎是不见到里面的人就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