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郕戟几人分明就是寻常的商人,户籍路引皆没有问题。
衙差又看了一眼萧安然,她的小腹凸起已经有些明显了,一看就是怀了身子的女人,虽然说出门行商身边带着一个有了身孕的女子确实有些奇怪,但是若连郕戟是凶手,出门行凶带着女子岂不是更奇怪了些么?
“我记得刚起的时候就觉得一阵冷风吹过,你们敲门敲得急,我没有仔细看,大抵是开着的。”萧安然说罢目光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那处敞开了的窗户,眼底闪过一丝惊惧。
“难,难道说昨夜有人要闯进来行凶?”
萧安然说着,手下拽着衣袖的手更加用力,整个人处处透着恐惧和后怕。
“这件事我们会查清楚。”衙差眉头皱的更紧,他快走两步来到窗前,确实没有看到什么脚印,窗外积尘上留下了几道奇怪的痕迹,看着像是什么人抓着横梁的样子。
这么看来,下面摔死的那个人应该是想爬进来做什么,但却失足坠落而死。
可是这间客栈并不高,连郕戟几人的房间也只是在二楼而已,区区两层楼怎么会摔死人呢?
“头儿!”一个更年期些的衙差闯了进来:“仵作已经查清楚死因了。”
衙差忌惮的看了眼连郕戟拉过他走到一边:“你说!”
那名衙差见状也压低了声音回答道:“仵作说那名男子的死因是后脑撞击,初步推测应该是失足坠落,后脑正好磕在地上,导致人失去了意识,最后流血过多而死。”
“那名男子身上没有其他外伤,又是身着一身夜行衣,身上没有半点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这怎么看都是梁上君子啊!”
“这件事要么就这么结案了?”衙差回头朝几人那边匆匆看了一眼,声音压得更低了几分:“有人说昨日瞧见为首的那个男人昨日被林虎林豹两兄弟缠上,好像说要雇佣他们。”
“要是这几人能将那两个家伙给带走,对咱们来说不也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你说他们被那两人缠上了?”为首的衙差免锐的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但却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这件案子从各种迹象都表明就是一场意外,可是他看着连郕戟就是有一种打从心底里的忌惮,好似他不是个什么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