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已经了解了这个女人的性子,即便自己再怎么说,她若是心中不认可,说再多也是无用。
对于她来说,明晃晃的人命与那些潜在的威胁相比,还是性命更重要,明明就是个心善到看不得人受伤的人,却偏偏要装作一副冷峻的模样。
连郕戟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背过身去不再看她,站在身后的萧安然脸上划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但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
“你怎么样了?”萧安然半跪在地上,取来银针在小二指尖轻轻扎破,挤出了两滴指尖血,小二没一会儿就幽幽转醒,睁眼的瞬间惊恐的向后爬去,在看到萧安然的那一刻才缓过神来。
“夫,夫人?”
“没事了。”萧安然安抚道:“还能站起来吗?”
“可,可以!”小二匆忙的点了点头,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惊惧过后腿脚不由得发软,他也只好靠着墙喘一口气了。
“多些,多些夫人救命之恩,小的当牛做马!”
“别说这种话!”萧安然有些不自然的摆了摆手:“那两人本就是因为我们而来,牵连到你合该是我说一声抱歉才是。”
萧安然抿了抿唇,刚要开口楼下忽然传来一声惊呼,方才躲进来的人纷纷安静下来,只能听到脚步落在楼梯上的声音。
几人的面色瞬间冷峻起来,连郕戟大手一挥一把短剑跃然手上,剑刃锋利在烛火光下闪着银光。
“咔嚓!”就在门外人刚要踏入的瞬间,连郕戟手中的短剑下一刻就直接抵在了来人的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