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无奈,点了点头:“那就吃过饭再去吧。”
“今日休整一番,明日不要耽搁早些启程,路上已经多废了好些时日,这里的事情既然已经告知了秦川,那山匪今日遭人算计死了个头目,想必也要消停些时间。”
“夜五,你回头找人你沿路递些消息过去,叫路过此地的人都多留一份心思。”
“是!”夜五应下,刚要起身猛地顿了一下,又拿起筷子往嘴里添了一口饭菜。
“小二!”连郕戟放下筷子扬声唤道。
还没等到小二,门外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在一片嘈杂声中格外刺耳。
“我说祁兄,你这伤还没好的,干嘛非得逞强现在就搬出来不可?”
“那大夫可是说了,你这差一点儿就伤到要害了,要是再折腾折腾小心真的性命不保!”
“我没事!”祁伯光冷哼了一声:“我本念在他与父亲是昔日同窗关系交好的份上特来拜会一二,谁知他竟然是个尸位素餐之人!”
“我,咳咳!咳咳咳!”
白衣男子猛然咳嗽了起来,他身子猛然一颤,若非是身边人相护只怕此时已经倒在地上了。
有鲜血自指缝间缓缓流出,祁伯光粗重的喘息着靠着墙角身子不断的下滑。
“祁兄,祁兄!祁兄!”
“来个人去叫大夫啊!叫大夫!”
大门处突然发生此般异状,堂内众人早有察觉,可是此时听到裴季舒的嘶吼却没有一个人起身,就连那满屋的跑堂小二都只是默默观望。
“你们去啊!你们为什么不动!我给你们银子,我给你们银子!”裴季舒慌乱的从怀里掏出一大枚银锭,一把抓住一个离他最近的男人,将那枚银锭塞进他手里。
银锭上还沾着祁伯光的血,被他拉住的男人急忙的退开,二话不说的就带着同桌的人跑了,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是他们!”林棋一眼就认出了来人,毕竟有人当这面摘下人皮面具这件事还是少见的,因此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萧安然眉头微拧,缓缓起身:“林棋,把我的药箱拿来。”
连郕戟并未阻拦,只是叫夜五跟着以免有人对她不利。
“夫人,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