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间院子了,外院反倒是要宽敞许多,除去那间实在是无法住人的,分出两间屋子出来并不为难。
林棋不知道从那里找了一块结实的板子,直接垫着车轮将马车赶进了院子里。
外面的路本就不怎么宽敞,能将马车赶进来已经十分不易,若是停在外面怕是要将外面的路堵的严严实实。
“我与裴兄就住在里面,几位若有所需尽管吩咐,大恩不言谢祁某先行别过。”
祁伯光见几人安顿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刚站起来的时候脚下一软整个身子都跟着晃了晃,好在裴季舒眼疾手快一把就将人给扶了起来。
若是再跌这么一下子当真是回天乏术了。
“内人略通些医术,若是这位祁公子有什么异样尽管开口。”连郕戟点了点头开口说道:“两位身上的伤都不轻,无论是何缘由这几日还是应当以养伤为重。”
“多些挂怀。”祁伯光微微颔首便带着裴季舒走远了。
连郕戟看着两人一摇一拐的往内院走去,眉头紧蹙不肯松开。
屋子里面已经有林棋和夜五帮忙打点好了,条件虽然简陋但总好过露宿街头。
“主子,我去街上买些草料,可需要带些吃食回来?”夜五问道。
“备一些吧。”连郕戟点了点头,刚准备回屋,迎头对上从屋子里出来的萧安然。
“要待些时日了?”萧安然抬眸问道。
“抱歉……”连郕戟略有些愧疚:“我知道你急着见到萧将军,但是……”
“这是什么话?”萧安然眉头轻蹙:“我这一路上不也耽搁了许久吗?”
“再说了今日若不是我执意出手,咱们也不会被人赶出来不是?莫不是殿下要治我的罪吗?”
“自然不会。”连郕戟听到她这么说神情也跟着放松了许多:“我只是怕你心切,但这里的问题看起来远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
“江湖匪患为祸一方民不聊生,我虽然有我想做的事情,但是殿下也有殿下的职责所在,更何况若是父亲知道我因为急着见他就放人一方百姓置之不理,他也会生我的气。”
萧安然沉吟了片刻语气一转轻快了起来:“既然殿下要耽搁些时候了,那我就带着林棋上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