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年派了一支特别精良的十位将士,跟在他们的马车身后。
秦双双还有路均坐在马车之中,秦双双看着路均的脖子上似乎有绳子的印记,薄薄的一圈,他的皮肤本就薄,如今看着倒像是被人谋害过的。
秦双双好奇的问道,“你这脖颈上面的印子怎么回事?之前的时候可未见到,莫非也是你家那不争气的后娘干的?”
这时路均长笑一声,“的确如此,如果不是她的话,我这脖子上怎么会平添这么多印记。”
秦双双一想,有些生气的表情说道,“若以后见到你那后娘,可要和我说说,我一定要好好捉弄她一番,免得瞧瞧你这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秦双双这气鼓鼓的样子,想要帮着自己打抱不平路均嘿嘿一笑,和他说道,“你这说话倒让我顺心许多,你放心,若以后,谁还敢这般欺负于我,我定然第一个告诉你,
定然不会再让别人对我有可乘之机,有欺负我的时候。”
言毕,两人便坐上马车抓紧去了敌对的军营。
瓦勒军营倒没有他们两座山中间搭建的军营所驻扎的地方要好许多。
他们这选的地方要啥没啥,别说周围的山了,甚至周围本就是一片平原,一些破破烂烂的房子罢了。
他们把这营帐就搭在附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贫民窟呢。
秦双双和路均下了马车以后,只见到瓦勒几位将士过来,对着秦双双行礼说道,“我们大汗早就已经盼着您过来了,现在既然过来了,便跟着我们一同进去吧。”
秦双双瞧着他们那一脸殷切的表情,又想起他们之前在城楼之下叫嚣成那般嚣张的样子,瞬间有些不太想前往。
她便对着他们说道,“我既来了,你们家大汗呢?”
路均和秦双双张望着里面。
那两位将士面面相觑,这时,其中一位将士便对秦双双说道,“大汗也染了风寒,如今确实不太方便出来迎接于您。”
他们这样一说,秦双双总担心,这莫非是什么鸿门宴?
他们莫不是知道,是自己救了军中那些官兵的性命,由此,便想把自己绑过来,目的就是为了让他们后面,如果再染了风寒,便没有人能够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