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长庆听完老爷子这番话,被堵得彻底说不出话来。
眼里也浮现出懊悔。
早知道这老不死的在意那些虚情假意,他应该装一装的。
可惜,现在醒悟的太迟了。
想着,虞长庆脸色黑得不行,但心里并不打算就此算了。
他这次的损失太大了,已经动摇了他的根基,他必须要让这老不死帮他抹平这帐,于是沉声道:“行,我在你眼里,是不忠不孝不义的人,所以被你迁怒,你把公司给了虞晚,我认了,可是音音是无辜的吧,她只是命不好,投生到我这里,成了我的女儿,但她始终都是你的孙女,你不能厚此薄彼,要么你给音音同股份比列的财产,要么让虞晚撤诉。”
话到最后,他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
虞老爷子顿时被气得床头柜上的水杯砸过去,“你给我滚,老子的东西,老子爱给谁给谁!”
“混账东西,就凭你,也想……咳咳!”
后面的话还没说话,老爷子猛地咳嗽了起来,双手紧紧揪着胸口,好似快要喘不过气。
“爷爷!”
虞晚和池野惊慌上前,一个搀扶着老爷子,一个帮忙轻拍后背顺气。
虞长庆看着眨眼间变得虚弱的父亲,忽然有些心虚,也明白今天来找父亲的目的,怕是达不到了。
他扫了眼正在给老爷子喂药的虞晚,便拉着虞音音往外走。
此时不走,等虞晚缓过来,就不好走了。
虞晚虽然照顾着老爷子,却也留了一分神注意着虞长庆。
此刻见他不管爷爷,带着虞音音离开,脸上犹如覆盖了一层冰霜。
看来,是自己给的教训不够深刻。
不过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虞晚敛下心神,看了眼神色缓和了些的爷爷,又朝池野看去,语气担忧地问,“怎么样?”
池野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道:“怒急攻心,暂时没事,不过这段时间的调养白费了,手术的日子,怕是还得往后推。”
几乎是这话落,虞晚握着老爷子的手不由一紧,浑身散发着凛凛寒气。
虞老爷子感受到手心传来的力道,用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虞晚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