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也没敢多寻思，老老实实的抱拳领命。
“是，属下这就去办。”亲兵应声，转身离去。
夜风吹拂，带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
……
林薇抱紧了双臂，夜风凛冽，今天出门没穿外套，风吹过来冷的她直打哆嗦。空气中弥漫着各种小吃的香气，但更浓烈的，是一股挥之不去的寒意。
她提着手里的炸串，正要快步离开夜市，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争吵声。
“这t是什么玩意儿？你管这叫饭？”一个中年男人怒气冲冲地将手中的饭盒往垃圾桶里一扔，“老子花钱买饭，不是来吃预制菜的！”
“呵，就你那十块钱还想吃大餐？”摊主不甘示弱地回击道，“你以为现在肉价多贵？我用什么原料给你做？”
林薇定睛一看，这摊主不是别人，正是父亲生前的老朋友张大叔。
这人以前也是开超市的，和自己父亲之前经常一起采购货物。几年不见，他竟然从开超市沦落到摆地摊了。
她走上前去，轻声唤道：“张叔？”
张大叔闻声抬头，眼睛一亮，“哎呀，这不是小薇吗？几年没见，都出落成大姑娘了！”
林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叔，您怎么……”
张大叔苦笑一声，拍了拍身边的塑料凳，“坐下说吧。”
林薇刚坐下，男人就叹了口气，“唉，还不是这几年行情不好。尤其是前两年那病毒的事……对实体店影响挺大的，超市开不下去了，只能出来摆摊糊口。”
林薇闻言，问：“叔，那您现在……”
“哎，别提了。”大叔摆摆手，“这年头，谁不穷？人人还都想花最少的钱买好东西。你看看，”他指了指那个摔完饭扬长而去的顾客，“就这种人，花十块钱还想吃大鱼大肉。我要真用好料，一天下来不得赔死？”
“小薇啊，”张大叔又问，“你那超市，还撑得住吗？”
林薇挠了挠头：“还、还行吧。”
张大叔摇了摇头：“丫头，别硬撑。你爹妈死的早，一个人也不好干，实在不行，趁早收手，嫁个好人家。你家底不差，总能找到个有钱人家。你看我，好歹还能摆个摊，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