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汉人所掌握的信息的渴求。他沉声问道：“高力，这次攻城，你也在。肖起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力抬起头来，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可汗，随即又低下头，声音微弱却清晰：“回禀可汗，有肖起身边的细作回信，肖起城池中有吃不完的粮食，还有珍贵的油用来打仗。”
可汗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站起身来，背负双手，来回踱步，脑海中思索着这些信息的真实性：“怎么可能呢……黄江从我的封地经过，下游就是肖起城池的地界。我为了困死肖起，命人封了黄江，改了江道让它回流本王的封地。现在我们封地的牧草肥美，牛羊成群，粮食丰富。而肖起那里因为江河干枯，按理说种不出粮食，一年时间，饿都能饿死他们。”
高力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他明白可汗的疑问和愤怒。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解释道：“可汗，肖起的城池中确实遭遇了干旱，但他们似乎有某种神奇的手段，能够源源不断地获得粮食和物资。细作回报，他们的粮仓中总是堆满了粮食，甚至还有大量的油料，这些物资足以支撑他们长时间的防守。”
可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停下脚步：“你是说，肖起的军队背后另有他人相助？”
“可汗，臣不敢妄言神仙，但肖起的物资来源确实匪夷所思。臣怀疑，他们可能与某种神秘的力量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