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下去了，自然就没人关注了。”
李天鹤微微皱眉，看着林薇疲惫的神情，心中有些不忍。
但她对现代社会这些弯弯绕绕实在不甚了解，也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没有再说什么。
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林薇预想的那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平息。
接下来的几天，林薇明显感觉到周围人看她的眼神变得怪怪的。
有疑惑，有鄙夷，甚至还有…一丝猥琐。
林薇起初并没有太在意，只当是自己多心了。
直到有一天，一个头发花白，穿着邋遢的老头子，在她整理货架的时候，凑了过来。
老头子色眯眯地盯着林薇，脸上堆满了令人作呕的笑容。
“小姑娘，长得真俊俏啊。”老头子嘿嘿一笑，伸出枯枝般的手，想要摸林薇的脸。
林薇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了老头子的咸猪手。
“你干什么？！”林薇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厌恶和警惕。
老头子并没有因为林薇的拒绝而收敛，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别害羞嘛，小姑娘。”老头子搓了搓手，眼神在她身上游走，“我看你视频里挺开放的嘛，怎么现在装纯情了？”
林薇瞬间明白了老头子指的是什么，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你胡说什么？！”林薇怒吼一声，抄起旁边的扫帚就往老头子身上招呼，“滚出去！再不滚我报警了！”
老头子被林薇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后退几步，嘴里还不忘嘟囔着：“现在的年轻人，脾气真大……
他骂骂咧咧地走出了超市，还不忘回头冲林薇吐了口口水：“出来卖的鸡还挑上客人了，这是什么世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