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能出去的机会,如果这次没人帮他,那这个牢他是坐定了!
“喂,是我。”电话接通后,他压低声音,“你得帮我,快点把我保出去!”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冷笑:“你可真能惹事。那个林薇背景深得很,连我都摸不清底。你自求多福吧。”
“什么?”花衬衫男人一下子站了起来,铁床发出刺耳的响声,“当初可是你让我去搞事的!这拍视频造谣的主意也是你想的,现在出事了就想撒手不管?”
“你别威胁我,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呵,”花衬衫男人咬牙切齿,“那我就把你和雇主的事全交代了。反正我都进来了,大不了咱们一起完蛋!你的委托费也别想要了!”
话筒里传来一阵沉默,随后是啪的一声,对方挂断了电话。花衬衫男人愣在原地,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他扭曲的脸上。
远处传来狱警的脚步声,皮鞋与地面敲击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花衬衫男人一拳砸在墙上,指节传来钝痛,却比不上心中的恐慌。
这时,隔壁牢房传来一阵窃笑:“兄弟,看来你惹上大人物了。”
花衬衫男人瘫坐在床上,脑海中不断闪现林薇那张平静的脸。他终于明白,自己这次是踢到了铁板上。
夜更深了,看守所的灯光依旧惨白。花衬衫男人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此起彼伏的呼噜声,眼睛却怎么也闭不上。
手机再次在屏幕在黑暗中亮起,花衬衫男人颤抖着手指点开短信:【我会想办法,你先忍几天。】
他攥紧了手机,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这条短信像一根救命稻草,却又轻飘飘得不真实。看守所里消毒水的气味钻进鼻腔,刺激得他一阵阵反胃。
第二天,城郊公园的一角。
萧瑟的风卷着枯叶,在灰白的石凳上打着旋。一个穿着褪色夹克的中年男人坐在长椅上,眼神阴郁地盯着对面的几个人。他们有男有女,老少皆有,脸上都带着一种心虚又倨傲的神色。
“你们倒是会躲,”男人冷笑一声,“我兄弟都进去了,这事儿你们得负责到底。”
“负责?”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撇了撇嘴,“当初可是说好了,保证万无一失。现在出了岔子,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