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道:“皇后娘娘宫中的茶,果然非同凡响,清新淡雅,回味无穷。”
宋宁安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莫名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她从未见过母后对哪位年轻男子如此和颜悦色,谢怀算是头一个。
她不禁多看了谢怀几眼,心中暗自思量。
饭桌上,佳肴满桌,色香味俱全。
宁皇后不时询问谢怀赈灾的所见所闻,以及他对后续处理之事的看法,谢怀则一一作答,言辞恳切,见解独到,让宁皇后频频点头称赞。
“此次你与宁安一同前往津州赈灾,立下大功,足以见得你二人有默契的配合。”
“怀儿,本宫知你素来稳重有识,想请你今后多多关照宁安,宁安之前常年身处营中,如今
朝中许多事她都不太清楚。”
宁皇后一番话后,一股微妙的气氛在殿中蔓延开。
宋宁安略有些尴尬,她小声对宁皇后说道:“母后,你又把我当小孩子看了。”
谢怀神色如常,他站起身抱拳道。
“皇后娘娘放心,谢某定尽己所能。”
一场午膳过后,几人又寒暄了几句,宋宁安察觉宁皇后神色乏累,便起身告退。
“母后,您先去好好歇息,我尚有些事要处理,等我处理完了再来凤仪宫看您”
她柔声说完后,悄悄的扯了扯谢怀的衣角。
谢怀此时也起身说道:“谢某也有些事尚未解决,便与公主一同先行告退。”
宁皇后见状,便也未多作挽留,拉着宋宁安又细细体贴几句后,便回寝歇息了。
宋宁安与谢怀二人往宫外走去。
此时正是入秋时节,凤仪宫外种了几颗梧桐,叶片簌簌下落,落至宋宁安肩头。
谢怀上前一步替她拂下落叶,而后悄声开口道。
“津州一事,必不可能背后只有朱钱江一人操控,皇帝虽让你全权负责审问一事,但却不让你涉足一点户部刑部,不让你动用那里的人手,此举分明是不想让你找出背后之人。”
“大梁国库紧缺,崇庆帝如今依靠世家之贡,不论朱钱江背后之人是谁,皇帝都不会想要真正动手惩治。”
宋宁安默然,她并非不知